“奉勸一句,這胎趁早打掉,不然必然會成一個禍患。”
安如鳶眉眼依舊冷清,嘴上雖挑著懶散的笑意,但實際依舊不為所動。
他人的生死,與她何幹。
再者,她如今也是被人花錢僱了,可沒心情再發善心解決那些不著邊際的事。
“你不是說你很想看看攝政王嗎?或許我可以讓攝政王來見見你。”
上官奚咬了咬牙,只得說道。
“我見過攝政王,雖沒近看,但的確是好模樣。也不知道和這樣的男人風流一晚,是何等快活。”
“……”怕是會被你壓榨幹吧。
上官奚也是知道,弗笙君身子體寒,雖說武功內力都極好,但是按照安如鳶的花樣來玩,沒幾個人能守得住。
“你可別打攝政王的主意。”
上官奚想了想,決定還是說實話。
“給我一個理由。”
“她的心上人,你惹不起。”
“那你倒是說說看,是誰?”安如鳶不禁出聲問道,心底更為好奇。
那個驚為天人,不食煙火的攝政王,居然也有心上人了?
“當今皇上。”
這話說罷,就連安如鳶都沉默許久。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有膽識。”
安如鳶輕笑出聲,爾後抬眸看向上官奚,“那就安排我和攝政王見上一面吧。”
“鳶姐,有些話我還是得說,攝政王畢竟是斷袖,你也幹脆別招惹他了。”
“臭小子,別給老孃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