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聞相還真是身殘志堅。”靳玄璟嘴角勾挑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透著些寡涼。
聽言,周遭的朝臣是憋著笑。
而聞成岐紅著老臉,自是覺得自己受了辱,可隨後卻掃視了眼弗笙君,隨後冷笑一聲,接著說道,“皇上,有些人名聲可本來就沒好到哪兒去,甚至指其謀朝篡位的,大有人在。”
弗笙君可不是平白受氣的人,當下立即勾起朱玉唇畔,眸光透著疏涼,話語裡一如既往的讓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所以,聞相的意思是,都怪本王沒有把那些人給私下處理掉?”
眾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攝政王的心情都挺好,沒有像從前那樣,動不動就將人拖出去斬了。
可怎麼說,攝政王都是攝政王,心情再好,這脾氣也可都沒變過。
“你!”聞成岐鐵青著臉,隨後又看向靳玄璟說道,“皇上,您看到了吧,這根本就是個大逆不道的佞臣!你絕對不可以和這樣的人走近!”
“朕要和什麼樣的人親近,都需要你聞成岐同意是嗎?”
靳玄璟的眸底沉寂的嚇人,宛若暴風雨將要到臨,漆黑的一片,卷著寒涼的蕭條,周遭的氣氛是完全冷凝。
從前,這個時候柳岸逸還會出來打了圓場。
可眼下,這幾日柳相的狀態似乎也不是很好,一直是心不在焉的,就在剛剛皇上發怒時,似乎才回過神來。
不過隨後卻是看了眼聞成岐,再接著轉過頭去,也不知是在琢磨著什麼。
“臣不敢。”
聞成岐身上被冷汗浸濕,雖從前知道靳玄璟可怕,可沒想到高坐之上的這個男人就如同人間的主宰,讓人不敢妄動分毫。
“朕的江山還沒那麼不堪一擊,所以聞相也不用太過替朕操心。”
靳玄璟的眸光依舊透著涼意,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