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瞥了眼某人,接著涼涼的說道,“皇上好好批奏摺吧。”
靳玄璟無聲勾笑,爾後依舊心情愉悅。
他一直對朝中的勢力非常瞭解,畢竟,當初也是他說過的。
她若成了他的妻,天下無人能動彈她分毫。
她若真喜歡封燁,他當作聘禮也無妨。
左右送了一個,再打下一個便是。
再說,她的和自己的,也的確沒什麼分別。
果然,不到黃昏,靳玄璟便已經將手頭的任務給完成了。
“笙兒,你不會反悔吧?”
靳玄璟故意湊近,將人壓在了文案邊上,輕吻著她的耳垂,嗓音愉悅透著些蠱惑。
弗笙君沉默,他給了她反悔的機會嗎?
“其實和小皇叔在禦書房待了這麼久,的確是還沒做過一些能讓咱們印象深刻的事。”
靳玄璟忽然低笑說道,而此時,弗笙君已經被抵在了案桌之上,一雙清冷的烏眸倒映著眼前邪肆俊美的帝王身影。
“笙兒,你說是吧?”
靳玄璟挑著唇,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溫涼,輕而易舉的將弗笙君的腰封解開。
而裡頭的溫度節節升高,外頭卻是聽得臉紅心跳。
“笙兒,舒服嗎?”他湊在她的耳畔,妖孽的臉龐帶著笑意。
裡頭的動靜,實在是有些大了。
崇行和崇天相視一眼,默默不語。
而杜橋更是心情複雜,臉色緋紅。
自家主子體寒,雖說這武功一絕,但並不是體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