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覺得這話裡都透著些異樣。
而直到次日,弗笙君一早就瞧見宮裡來了人。
“怎麼回事?”
弗笙君斂眉,看著眼前的公公搬了一大箱文書奏摺之類的東西,就擱置在她攝政王府外。
“回攝政王殿下。皇上說昨日您的那些忠義之言,皇上一直都記得,心底很愧疚,所以打算從今日起,在攝政王府貪黑臨政。”公公恭敬的說道,心底卻更是佩服攝政王了。
誰說攝政王是邪佞之臣了。
如此賢臣,實在是他們封燁的福分啊。
饒是弗笙君,聽到這話也不由得眼皮一跳,清貴妖冶的臉龐多了些寡涼,“本王的府邸還有人要照料,需要靜養。”
“皇上還說,要是側妃覺得不習慣,可以進宮照料。”
公公心底暗驚,皇上實在是料事如神啊。
“……”靳玄璟哪裡打的是貪黑臨政的打算。
明明就是為了背地的下流。
“你先退下吧。”
弗笙君掃視過那有些神情緊張的公公,並沒有打算拒之門外。
“是。”
公公點了點頭,隨後讓人小心翼翼的將這些東西給理到攝政王府內。
等回到了書房,弗笙君卻是見到杜橋沉默著許久,身邊還跟著一個人。
“七藥,你來了,師父人呢?”
弗笙君看著眼前的七藥,深靜的眸子微微一閃。
“主子被老主子扣住了。”
七藥臉色一白,接著跪在了弗笙君的面前,“殿下,主子病了。求殿下去看看主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