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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罷,江素月也是鬆了口氣。
這兩日,她胃口也不是很好,從前胃口再不濟,的確自從懷孕後,每日卻不得那一盞杯的血,而如今,她對那前些日子喝的血反胃起來。
從前覺得美味甘甜,如今只覺得血腥得令人隱隱作吐。
“好。若是本宮沒有用那碗血,還望太皇太後能夠向本宮賠禮道歉。畢竟,太皇太後今日此舉,可正是不給臣妾顏面。若是日後所有人都效仿了您,臣妾這貴妃之位,還真是花架子了。”
這話說罷,旁邊的杜橋卻忍不住腹誹了起來。
可不就是花架子嘛。
“哀家既然敢來,還能不隨你意不成。”
任英歡冷笑一聲,看著江素月這故意沉默半晌,才說出來的話,只當作她是在裝腔作勢。
“皇上,笙君,哀家便先走了,這裡由你們來處理。”這爛攤子,任英歡還真是完全不當回事的丟給了靳玄璟和弗笙君。
旋即,見京無思不知在沉思什麼,並不動彈,又皺眉道,“無思,你還不跟來?”
“是,太皇太後。”
京無思回神,匆匆的看了眼弗笙君,轉身便跟著任英歡離開了。
見此,靳玄璟卻是琢磨著,什麼時候,這太皇太後也得去寺裡修行一段時日才好。
瞧著,眼下蕭九容這個太後當的,就比這任英歡這太皇太後當的有分寸些。
“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