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皇上也是這模樣,原本以為是因為攝政王來了,皇上變了性子,可眼下攝政王離開,不想又恢複了當初。
“主子,您這樣下去身子會垮,這要是攝政王回來,必然會心疼的。”
這話說罷,靳玄璟諱莫如深的眸子似有些一閃,旋即修長如玉的手指頓住了筆。
“準備一下,待會兒讓柳岸逸過來。”
“是。”
李勝以為靳玄璟這是和柳岸逸談心,卻不知,某人只覺得自己如今不能摟著媳婦,柳岸逸可也別想太滋潤了。
只是,走出了寢殿不久,卻瞧見不遠處一個女子在亭臺下的一個鞦韆旁坐著,後頭的婢女推著鞦韆。
旁人不知道,削尖了腦袋想要走近這景華宮,卻不想景華宮與禦書房沿路的假山旁,有個可以透光的口子,甚至能看清禦花園那邊的人影。
靳玄璟的眸底邃了邃,而正坐在鞦韆之上的女子,依舊俏美嫣然。
“那位嬪妃叫路徐隱,是楚江送來的,六品寶林。這女子生得與攝政王有些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有血緣關系呢。”李勝也好奇的探了探腦袋,看清了那邊的女子。
“走吧。”
靳玄璟眼底沒有任何波瀾,轉身邊走向了景華宮的路上。
“是。”
李勝點了點頭,也多看了眼路徐隱。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存心的。
這女子雖有一些相似攝政王,可攝政王風姿綽約,自當是難比上了。可不過,攝政王終究是個男子,而這女子到底比攝政王會名正言順一些。
“主子,那邊皇上走了。”
路徐隱腳尖輕輕點地,頓住了鞦韆,眸光微微轉動,徐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