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或許是覺得靳玄璟和平日裡一般,可他作為靳玄璟這麼十幾年來的舊友,哪裡還能瞧不出來什麼變化。
而此時,弗笙君也似有若無的看過了一眼靳玄璟,抿了抿朱玉唇畔,隨後倒也沒多說什麼。
朝野這些日也沒什麼重大的事議,沒過多久,談論一些往來的瑣事,便就下了朝。
“君兒,你不回府嗎?”
雲鄴看向弗笙君,見弗笙君似打算往禦書房那邊走去,不由得幽邃了眸光。
“嗯,先去找皇上有些事。”
弗笙君點了點頭,一身官袍還未換回,絳紫長袍如玉。
而雲鄴聽言,彎了彎唇,眸底卻劃過了一抹暗色,隨後說道,“那為師先回府,你也不要總是顧著朝事,忘了照顧自己的身子。”
“好。”
弗笙君看著雲鄴離開後,這才轉身走向了禦書房。
等推開了禦書房的門扉,果然是瞧見裡頭的人一言不發的批著奏摺,如墨的修眉之下是一雙幽邃的墨眸,蓄著幾分危險,和素來長攢的高深莫測。
“朝堂之上,皇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弗笙君坐在他的身旁,接著伸手替靳玄璟研墨說道。
在禦書房內,稍有帝王會將自己的身旁多架一把椅子。
想來,這深意可是並駕齊驅的意思。
“小皇叔還真是同朕心意相通。”
靳玄璟彎了彎唇,皓亮漆黑的眸對視上弗笙君,忍不住擱置下筆,隨後一把路摟過了身旁的人,輕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冷香才逐漸平靜了起來。
“剛剛,是本王惹你生氣了?”
弗笙君斟酌了片刻,一雙烏眸依舊清明,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問道。
“的確。”靳玄璟點了點頭,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