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璟剛入座,便掃視過在場的人一眼,接著出聲問道。
聽言,在場的人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今日轉秋,可不止是攝政王沒來,明明約摸是有六位大臣沒來,皇上可就只惦記著攝政王了。
邊上的柳岸逸也是眼皮一跳,接著說道,“現在是轉秋之季,或許攝政王也有些沒抵禦過風寒吧。”
聽言,靳玄璟依舊是不悅的抿著緋紅薄唇,沒過多久,等有人來傳,說是攝政王告假,靳玄璟這才抬眸掃視過眾朝臣。
“大家這些日裡,實在是幸苦。”
這莫名的誇贊,讓朝臣們有些後怕,總覺得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爾後,果然是聽到靳玄璟徐徐地說道,“今日是有些風寒,不如大家早些回去,陪陪妻兒。”
這話說罷,朝臣們一片寂靜。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當初臘月寒冬,是誰說要堅持不懈的?
唯有柳岸逸抽搐了嘴角,知道靳玄璟這是打著什麼心思,當初寒冬臘月,那是因為想著怎麼把人家攝政王給拐進禦書房和自己多‘談談’,如今攝政王病了,這就是連早朝都不想上了。
昏君!
柳岸逸覺得自己平日裡也不是什麼按照規矩來做事的人,但是靳玄璟卻是什麼都以弗笙君為原則,規矩在他心底怕就等於弗笙君了。
只是,柳岸逸自然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面色冷漠的看了眼靳玄璟,準備回家看看自家影兒了……
靳玄璟瞥了眼某人,面上不情不願,站在最前面,卻是第一個離開金欽殿的……
柳相,你也是好樣的。
旋即,靳玄璟直接回景華宮換了身衣物,便匆匆的出了宮。
而這時候,杜橋也就是前腳剛請了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