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只是覺得弗笙君小小的一個女孩,格外新奇,在這麼多女孩中,也只有她能做到對水牢中的水蛇無動於衷,冰冷著臉,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什麼驚訝或是慌亂。
愈發是在骯髒的地方,愈發是能看出什麼人會是和自己不一樣的存在。
而容淵則是一眼挑中了弗笙君。
他想看看,若是有一日,弗笙君會露出驚恐或者是哭泣的神情,他會是有多少成就感,會是有多少興奮。
直到是現在,容淵也是如此。
就是連牆月都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勁,不過一會兒,就聽到靳玄璟淡聲說道,“小皇叔,你不是想去看看南亭的錦鯉嗎?令夫人,可還能帶著朕的小皇叔一道過去?”
“自然是可以。”
牆月點了點頭,隨後讓身後的人將自己推去。
而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知道靳玄璟約摸是有事和容淵談,倒也沒硬要留下,反而牆月一道去了南亭。
“怎麼了,什麼事皇上要避開君兒?”
容淵接著笑道,只是也笑不達眼底。
“什麼事,淵王應該很清楚才是。”
靳玄璟看著眼前的人,身上彌漫的冷意,讓周遭的氣息都變得開始發寒,低沉的嗓音更是透著薄涼,徐徐說道,“淵王該有自知之明,什麼該提,什麼不該提。”
“如若,淵王府真的想當亡國奴,朕不介意現在就動手。”
“封燁皇上,在北明,你都這麼口氣輕狂嗎?”
聽言,容淵更是輕眯著眸,緊緊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
“淵王,你若不信,便不妨試試。若是她歡喜,朕不介意即刻將北明夷為平地。”
靳玄璟輕嗤一聲,仍舊是漫不經意,而身旁的崇行和崇天則守在了靳玄璟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