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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讓自己處在這樣的局面，但若是上天註定，他也逃不過這個選擇。
他也無法看著弗笙君死在自己的面前。
“本相當初也有疑惑，當初若是本相幫著她，或許她就沒那麼恨我了。但是我愛她，就算是她恨我也無妨，我也只想要她好好的。”
風天越滿不在乎的一笑。
是誰，都無法遮掩選擇。
倘若還有第三個選擇，或是要他的命可以救贖南門知裳和南門知鸞的可能，他會選擇讓自己死。
只是，當初也只能從二人中挑其中一個活著。
這麼多年來，他不解釋，也不願意讓南門知裳知道這麼殘忍的事情。就當作他無情好了，左右也都不過是恨了這些年。
靳玄璟看了眼風天越。
其實某些方面，他們二人都是會做同一個選擇的人，但約摸還是上天終究眷顧些靳玄璟，未曾將這些難題捆綁在他的身上。
“明日若是本相出了事，你們便只要告訴她，本相正好去那邊巡查。”
風天越接著說道。
而靳玄璟隨後卻是看了眼風天越，接著不疾不徐的說道，“你能騙得了她幾時？”
“能幾時就幾時，總不能讓本相死都不安。人嘛，總是要自私一回，這會兒需要她來縱容一下我。”
風天越笑了笑。
約摸是因為風天越原因和弗笙君以命換命，靳玄璟雖是不能做出什麼表示，但也卻陪著風天越喝了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