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家的人終究是南門家的人,當初知鸞也比同齡人玩學,但是你見過誰秘術之上能夠高超於南門知鸞了?”
接著,那俊美的白衣男子有條不紊的說道,起身站了起來。
“可是……可是這怎麼一樣,知鸞她好歹也是有人教,那丫頭……”鶴發老人臉色難看的說道。
這若是真按照他的說法,那以後控制起來南門,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倘若她回來了,就別想著操控南門了。”
他垂著眸,但是眸底的幽邃透著明亮,讓人難以忽視,更是折服於那清淡的氣息之中。
“我就不信,這個小丫頭還真會那麼神。”
接著,鶴發老人看著他說道,“我可不想把南門交給一個小丫頭片子,倘若真的是這樣,我還不如交給南門明月。”
開玩笑,弗笙君從來都沒學過秘術,交給她,豈不都是在開玩笑嗎?
“她?不夠格。”
男人隨後轉眼看向鶴發老人,而鶴發老人也極想問問他,為什麼她就對南門嫡出的人這麼有自信。
難道,這血脈真的是不得了?
“行,我們就看看,到時候這南門最適合在誰的手裡。”
這話說罷,男子不語,只是淡淡的翻閱著書籍,鶴發老人則是鬥志昂昂。
這一局,他贏定了。
輸在他的手上那麼多次,那麼這一次,他一定會贏得。
而此時,攝政王府之中。
南門明月瞪著眼前的杜橋,“難道,是弗笙君不敢見我?不然,為什麼到現在都不來見我?”
“你有什麼資格讓那個我家主子親自見你?”
杜橋斜瞥了眼南門明月,隨後接著輕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