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璟緋紅的唇角輕勾,狹長的眼梢微微上揚,接著徐徐說道。
這話說罷,便就是風天越都沉默抿唇。
靳玄璟的意思,他那裡能不清楚。
只是,這時候他也並不懷疑這男人會做不出開戰的事來。
就連容淵都被他弄得差點翻不過身,的確是有這個實力在這。
“皇上是不是忘了,這裡是北明,本相是北明的朝臣。”風天越看著靳玄璟問道。
其實對他來說,國君是誰都不重要,但是靳玄璟和弗笙君這次前來,絕對是有目的在的。
爾後,靳玄璟也捕捉到眼前的風天越似掃視過弗笙君,眸底透著些雲譎波詭,嘴角的弧度便更是淡了些。
“朝朝代代,日後還是不是叫北明,誰又能知道。”
靳玄璟旋即看向一旁的弗笙君,半挑眉梢道,“小皇叔覺得呢?”
“本王不知道這些。只覺得,既然是喜歡的東西,就該到手。”弗笙君清冷的聲音隨後響起,但這話也引起了風天越不少沉思。
當初,作為攝政王,弗笙君監國三年,不就是為得奪位嗎?
可眼下看來,弗笙君卻並無此意。
“攝政王的志向,一向深長高遠。”
弗笙君好整以暇的徐徐說道,“是嗎?風相的志向,又在哪兒?是做一個昏庸無能的君主之臣?”
“攝政王甘願屈居人下,也是本相出乎意料的。本相志在安逸,攝政王會覺得不恰當?”
弗笙君幾不可見的彎唇,隨後清冷的嗓音依舊透著清貴和疏離,“風相敢接待本王和皇上,不像是志在安逸的人。”
話落,風天越沉默不久,接著笑了幾聲,看向弗笙君的目光更是透著些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