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橋對著弗笙君說道,而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抬步上前,直接上了馬車。
“君君,記得早點回來。”
南鐘晚看著弗笙君說道,心底卻是有些擔心。
這段時日,弗笙君也總是出封燁,不知道這會不會和那眉間的硃砂有關。
隨後,南鐘晚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弗笙君的眉間硃砂,而邊上的阿齊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這一次,殿下就是連去哪裡都沒有告訴他們。
“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便就坐在了車廂之內,闔著眸養精蓄銳。
而杜橋則是跟在了弗笙君的身邊,靜悄悄的不語。
這一路去南門家,倒是比去東樓會近些,只不過是次日就已經到了那山下。
“來者何人?”
行到了山腰,卻是看到了那穿著白衣的少年鎮守著山腰。
“弗笙君。”
裡頭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而兩個白衣少年愣怔過後,互相看了眼對方,卻是低著頭走向了一旁,讓弗笙君直接再上山路。
沒過多久,山路已經不容馬車前行,弗笙君和杜橋便就上前步行,原本隱藏的暗衛也現身,跟在了弗笙君的身後。
“她來了。”
君澤輕輕說道,而許長老皺了皺眉,在高處看著山下的那紫色的綽約人影。
“是她?”
許長老不由得有些懷疑,原本他也的確有些懷疑,這弗笙君是不是不敢來了。
“嗯。”
君澤淡如水的眸子透著清淺的光芒,看著外頭那分辨不清容貌的人,卻清醒的感覺到,那一定是她。
“行,那今日我倒是要看看,南門知鸞到底生了個怎樣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