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面前溫潤淡雅的男子,居然這麼威脅自己,弗笙君也是有些微愣,半晌才說道,“為何?”
“本就是等你,你既然不要,那我守著這麼幸苦,也沒什麼用。”
君澤也直接說道。
“總覺得,你似乎對我很關照。”弗笙君看了眼君澤,直接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了。
“也很奇怪吧?”
君澤笑了笑,溫雅的皮囊之下,其實也束縛了一個玩世不恭的靈魂,從前他也是自在隨性,也是滿不在乎。
當初,也是因為這個護法為什麼要自己當的時候,年少之際,也有過任性的拒絕。
但是南門家,這一切都能被稱之為迷。
“我也很奇怪,不過如今我也適應了。或許是,上輩子就習慣了的事。”
君澤想了想,接著笑道。
他也有反抗過,但是真正到了年齡,他也似乎就意識到自己天生就有了使命。
弗笙君看著面前溫雅的男子,也不語許久。
“看來,你還沒習慣。”君澤笑道,只是眸底依舊是帶著笑意,看著面前的女子格外的溫柔些。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望著外頭的重巒疊嶂,接著說道,“我不能一直守著南門,以南門為重,我有一個和我相知相伴的人。”
“是封燁的皇上嗎?”
雖說,君澤不知道怎麼弗笙君就成了封燁的攝政王,但是看得出來,這封燁的皇上似乎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不然如何輕易的就改變了弗笙君的想法。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今晚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早些休息。
“你只要偶爾來南門看看,管轄一些南門的事,其他不是還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