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都怕死,就算是死,也不該是為了一個不相幹也不認識的人。
即便這個人會是主宰南門的人。
只是,這選定的護法就如若是天命,到後來他也潛意識的想要去守護這個女子。
護法,那一輩子守護者這個女子,倒也不是個什麼壞事,只要有這個機會。
“那你就要好好的。”
君澤笑了笑,回過神來,接著說道。
“不過,你這硃砂已無大礙,是什麼原因?”君澤接著問道。
“當初,我已經被人醫治過,這隱疾也好了一半。至二十六歲也不會痴傻。只是,這性情會愈發是暴虐。”弗笙君也有多少思慮,若真是如此,她會不會傷了身邊的人?
君澤沉默半晌,又說道,“你這種情況,我倒是沒見過。只是,既然有這機會治好一半,那接下來的,也不會很難醫治。”
“嗯。”
弗笙君應聲,隨後看了眼君澤,問道,“上一個護法,叫什麼名字?”
“叫君書。”
“都是君家的人?”
這話引得君澤彎了彎唇,爾後又道,“不,君是賜姓,南門的護法都會被賜姓賜名。”
弗笙君點了點頭,卻不想此時耳邊傳來了笑意。
“不過,我應該算是最慘的一個護法。二十年來,從未見到過自己的家主一面。”
只是這話語裡皆是調侃,可沒有半點悽涼的意味。
這話,讓弗笙君不由得想起了靳玄璟。
“本王也沒想到,在朝野上風行雷厲幾年,卻還差點毀在這硃砂痣上。”
這話,引得君澤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清潤悅耳的嗓音寡沉,透著磁性,讓人不由得想要多看一眼眼前這清雋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