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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接回來了,你們兩個人愛怎麼在禦書房造作,我都管不著。”
柳岸逸點了點頭,趕忙的給批著文書,想著自己新娶的媳婦還在家,就愈發是發現自己肩上的責任感了。
“對了,聞成岐最近的動作不少,要不要趕緊處理了?你的性子,拖到現在,還真是讓我感覺到有點奇怪。”
柳岸逸一邊埋頭苦幹,一邊說道。
而另一邊的靳玄璟,身著絳紫長袍矜貴如玉,俊美的眉眼卻是透著淡漠和寡涼,骨節分明的手指依舊是執著筆,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他,朕得留著。”
自家小皇叔要處理的人,自然得好好留著。
“也行。”
柳岸逸點了點頭。
只是今日,正是江榭問斬的日子。
“江素月,虧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恩將仇報。”江榭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江素月說道。
“爹,你要是不死,很容易壞女兒的事。”
江素月幾步走近,接著將手上的飯菜端近了江榭,只是遞給江榭之後,這飯菜立馬被摔的四分五裂了。
看著江榭不識好歹,江素月依舊是眉眼無波,反而平靜的看著這一切,說道,“爹,黃泉路上,沒那麼好的東西了。下輩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麼威風凜凜了。”
“江素月,我到底是哪裡待你不好?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江榭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江素月,沒想到到最後,自己的女兒絲毫不顧自己的死活,反而覺得自己是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