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監管牢獄的宮人。”接著,那年輕的男子有些手足無措。
只是隨後,白珠也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這是江大將軍讓我帶給鐘貴妃的。”
隨後,那年輕的男子摸了摸腦袋,又將一個由錦帕包好的東西遞給了白珠,隨後這才離開。
只是等回到長景宮主殿,江素月看著白珠將東西遞了過來,開啟剛看一眼,卻是沒接住,將東西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裡頭,滾出了個模樣可愛的兔兒糖,只是約摸路程太長,還是有些化了。
“這東西給本宮拿走!”
江素月的聲音幾乎是尖銳,接著趕走了所有人,咬著唇,狼狽的摔坐在冰涼的地面,劉海掩住了江素月的神情,顫著身子。
“爹——”
江素月放聲痛哭,整個長景宮冰冷無聲,空蕩著只有江素月一人。
思忖著,江榭讓曾經得過自己恩惠的小侍衛去皇城北河畔的橋頭買了兔兒糖回來,算起來時間應該就已經是行刑過後了的事。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江素月不會救他……
這到底還是父親,到底還是不想女兒那麼恨自己。
得到訊息的京無念依舊是執著白棋,沒有任何神情波動,而是諷刺說道,“若是京正溪在,不知道還會不會和這江榭一般?到死,才知道什麼人重要。”
阿成看了眼自家主子,卻是不語。
江榭是寵溺過自己的女兒,可是京正溪,應該只寵溺過京無思。
而京無念……
算起來,只能是京正溪這個做父親失職的證明。
一個陌生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