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笙兒了。”
君澤拿著手上的小瓶子,卻是勾唇愉悅的笑了笑,隨後和弗笙君二人與善長老告辭過後,才準備回去上藥了。
“這君澤,真是死心眼。”
善長老嘆了嘆氣,也就只有這個性子,才會一聲不吭的去給弗笙君採藥研究。
而靳玄璟也是目光幽深了起來,看著君澤離開的身影,緘默不語。
等走到路上,弗笙君也察覺到了靳玄璟的不對勁。
“你在想些什麼?”
弗笙君看著靳玄璟垂著眸,也不知是在想什麼,眸光幽深的樣子,讓她不禁出聲相問。
“我在想,怎麼樣才能對笙兒更好。”
靳玄璟認真的看著弗笙君說道,只是這話確是讓弗笙君不由得彎了彎唇,問道。
“你做什麼這麼想?”
“笙兒的師父,笙兒的護法,每一個都讓我感覺到危機重重。”
接著,靳玄璟伸手摟住了弗笙君的腰間,輕輕的吻過她的眉間,又柔聲說道,“所以啊,我要怎麼樣,才能守住主場。”
弗笙君翹了翹嘴角,看著靳玄璟,卻是伸手去替靳玄璟撫平了眉間的輕蹙。
“你不用守住主場,無論你是成是敗,我也就只想和你一人。”
靳玄璟聽言,翹了翹嘴角,隨後伸手摸了摸弗笙君的腦袋。
“笙兒若是個男子,真是會讓不少女子為之傾心。”
“可惜,我是個女子。”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但是眉眼依舊是淡若無事。
“那便就是獨我一人傾心,更好。”
靳玄璟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