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後沉默了很久的柳岸逸,突然一本正經的看向宣大人,“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宣大人,你是有子嗣的人,你不著急,但是現在本相很著急。”
“……”為什麼會有畫面閃過在腦海?
宣大人抽搐了嘴角,突然岔開了話題,“你不是剛成婚嗎,急著做什麼?”
“這當然得急,本相不著急,難道以後讓隔壁那誰替本相急?”
柳岸逸隨後絲毫不肯茍同,看著宣大人說道。
而此時,要是雲剪影知道柳岸逸這樣對旁人說這事,必然是要讓柳岸逸去書房睡一宿!
不過,現在不是在討論國君和攝政王二人斷袖的事嗎?
怎麼突然說道子嗣了?
“行了,看來宣大人也很體諒大家,這事就這麼過了。”
柳岸逸接著笑道。
“那就退朝吧。”
靳玄璟隨後點了點頭,只是漆黑的眸底依舊是諱莫如深。
宣大人不知道自己是經歷了什麼,剛剛他沒有說這事就這麼算了,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聽柳岸逸,自己散了?
只是,誰都不像是這位宣大人。
左右斷袖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自己的兒子,管這些事做什麼?
到時候惹得靳玄璟和弗笙君不高興,指不準就真的株連九族了,他們可不想因為這這件事,最後鬧得滿府不得安寧。
只是,這二人斷袖,那麼宮裡的那些朝臣女兒們,也是得黯然神傷了。
畢竟,這情敵實在是令人頭大。
別說是朝臣的女兒了,這就是人家親爹自己,都不敢在弗笙君面前放肆。
算了,日後還是找個機會,把女兒接出宮吧,省得到時候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