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橋點了點頭。
而隨後,等杜橋回來,弗笙君替南鐘晚把完了脈,才最後目光落在了杜橋的身上,“去查查,本王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招惹到本王的頭上。”
聽到弗笙君冰冷的話,杜橋點了點頭。
這一次,就是她都被嚇到了,更別說是自家主子了。
“南姑娘也沒事,主子您也別太操心了。”
杜橋接著說道。
而弗笙君覺得這件事還是歸根在自己的身上,終究受傷的人是攝政王側妃,若是沒這個名號,說不定是什麼事都不會有。
“現在就去查,本王是該立立威信了。看來這段時間本王很少動人,這些人就已經忘了本王之前的手段了。”弗笙君慢條斯理的勾起了朱玉唇畔,但是怎麼聽,都有人讓人心裡一陣後怕。
“是。”
只是之後,聽那侍衛形容,只說那人像是個怪物,就連走路的姿勢都與常人不同。
尤其是臉上的傷疤,已經爛了,渾身都有著死人的蒼白。
力氣,也格外的大。
若非是攝政王府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指不準還很難處理這個像怪物一樣的人。
爾後,這話說給弗笙君聽,弗笙君沉默了很久,才說道,“這像是秘術,但更像邪術了。”
古來秘術,被傳得神乎其技,甚至有人以為這秘術便是仙術。
但是通宵秘術的人才知道,這秘術更像是道術,只是更加玄乎一些。
“看來是有人用邪術,在對付攝政王府是嗎?”
杜橋皺著眉說道,“只是這到底是什麼秘術,用在了那個來害南姑娘的人身上?”
“很多種,等抓到人,才能知道情況。”
弗笙君隨後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