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還真是有些不要臉了。
“這東西是你娘寫的,但是之前是讓本長老保管的。”隨後,善長老義正言辭的說道。
其實,弗笙君也並不是經常看著南門知鸞寫字,但南門知鸞的行筆間,透著特別的凜冽和行雲流水一般的縹緲,讓弗笙君一見,就下意識失神,想起了當初自己娘親帶著自己練字的時候。
“不過,這裡面還有知裳,以及其他歷代的家主留存的東西,多數都是關於這南門嫡出的隱疾事兒,你仔細看看,肯定會找到什麼重要的東西。”善長老隨後對著弗笙君笑道。
而弗笙君看了眼這一籮筐的書,點了點頭。
等到黃昏的時候,才見到靳玄璟今日不知是和君澤去做什麼了,很晚才回來。
“笙兒,這書是善長老的?”
靳玄璟看著弗笙君桌上擺著不少數,似乎都有些陳舊,接著隨後對弗笙君笑著問道。
“嗯,裡面還有我娘和我小姨的親筆。”
弗笙君勾了勾唇角,聽到靳玄璟的聲音之後,將書籍擱置在桌上,看著面前的靳玄璟說道。
“累嗎?”
見弗笙君似乎已經看了很久,靳玄璟的聲音低沉柔和,隨後走到了弗笙君的伸手,伸出那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替弗笙君揉著太陽xue,舒緩著精神。
而弗笙君也是闔上了看了一日的雙眸,接著輕聲說道,“不累。”
聽言,靳玄璟低低的笑著,和風徐來,橘黃的昏下,深樹庭院,更是多了些靜謐,祥和而又寧悠。
“在這裡,其實過得也不錯。若是笙兒喜歡,不妨等來日找好下一個君主,然後找個山上也築個這樣的府邸。”
靳玄璟漫不經意的說道,而弗笙君聽言,不由得隨後緩緩睜開了眸,目光有些透著了些幽靜。
“皇位,就這麼放棄了?”
弗笙君隨後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