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恢複了身份,朕更是要好好保護她。”
靳玄璟笑了笑,但是看得出,心情依舊愉悅。
一個男人,能夠真正的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才是最有成就的事。
雖說,崇行和崇天覺得,攝政王不大像是需要保護的人,但既然有人願意護其於羽翼之下,又有誰會選擇孑然一身,孤軍奮戰。
而此時,就在攝政王府之內。
“都替我做了,日後,若是我沒了他,還真會很不習慣。”
弗笙君聽到杜橋的來報,不禁也彎了彎唇,清冷的眸底多少也浮現出可以察覺到的溫情。
杜橋隨後笑著說道,“主子捨得皇上?”
主子雖是不說,但杜橋卻是貼切的明白,不是皇上單方面陷進去,弗笙君同樣也不可能拂袖就能離開。
弗笙君不疾不徐的掃視過杜橋一眼,爾後緩緩說道,“杜橋,最近你似乎越發活潑了。”
杜橋眨巴了眼睛,笑著說道,“主子都要成婚了,屬下是高興。”
弗笙君彎了彎唇,卻是長久不語,唯有眸底的溫色讓人一暖。
而此時的北明,猶如浩劫。
牆月看著地上摔得零碎的青花瓷器,抿著唇,也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了。
她也沒想到,作為一個女子,弗笙君居然能夠坐上攝政王的位置。
更沒想到,但是憑弗笙君和靳玄璟在朝上的行事作風,這一日就讓滿朝文武閉了嘴。
“來看朕的笑話?”
第一次,牆月看到他散著頭發,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地上,滿身的酒氣。
牆月渾身發顫,很怕,但是更想的是能夠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