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靳玄璟看了眼柳岸逸,多少是不想這個時候柳岸逸去的。
而此時,北明境內。
“你的意思是,皇上打算禦駕親徵?”
牆月任由身後的人,替自己梳理青絲,出聲顫道。
“是。娘娘放心,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爾後,那丫鬟出聲說道。
牆月只能臉色煞白,直到傍晚,卻不想這最近今日一直寂涼的殿內,又是來了人。
“過幾日,朕就早要走了,愛妃有話跟朕說嗎?”
容淵看著眼前的牆月問道。
“皇上英明神武,定會取勝。”
牆月看了眼容淵,斂去眸底的異色,而容淵聽言,更是眼底浮現出了不少諷刺。
“是嗎?朕以為,若是朕大獲全勝,愛妃不會高興。也好,這麼幾日不在,愛妃應該會過得更舒坦些。”
容淵一直以為牆月是個聰明的女子,卻是沒想到她會幹出給弗笙君傳信的事來。
隨後,容淵伸手撫過她的青絲,又是笑道,只是笑意不達眼底,“放心,等日後,你也不用和她傳信。讓你們每日都能相見,豈不是更好?”
說罷,容淵就已經離開了,而牆月現在是覺得身子有些飄忽,差點跌下床榻。
“容淵,你對我真狠……”
牆月低著眸說道,溫婉的眉眼更是顯得冰涼,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低聲呢喃。
北明的境內,容淵看著眼前曾經見過的人,朗聲笑了笑,“柳相?不想柳相也會出征,那這一次,朕定要和柳相一較高低了。”
“第一次見,皇上還是王爺,如今再遇,本相倒是依舊,只是皇上卻是水漲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