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此景,爾後靳玄璟微微勾唇,“太皇太後不妨直接說了,待會兒朕還要同小皇叔批閱奏摺。”
話落,可接著任英歡卻不敢按照剛剛自己下意識說出的話,那麼做了。
只是訕訕的說道,“哀家還是等下次再談,攝政王和皇上好好處理公文,哀家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任英歡轉身便就離開了。
畢竟,任英歡是經歷過弗笙君是怎麼一步步處理那些對自己有意見的朝臣,她哪裡還想步入別人的後塵。
別人或許會顧忌她太皇太後的身份,但是對於弗笙君來說,當初任英歡甚至都覺得,這弗笙君還會篡位。
到時候要是改朝換代,誰會管你還是不是這太皇太後了。
“看來小皇叔比朕還要有威信。”
靳玄璟看著眼前的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弗笙君也是好幾日都只是白日裡來看看,其他時候都是在攝政王府中,而眼下自己出來,還是讓杜橋守著南鐘晚,再是找了四個可靠的暗衛留在了她的身邊。
這一回,弗笙君是真的不會讓任何人動到南鐘晚了。
“這幾日本王沒來,看來皇上處理奏摺的速度是有增無減了。”
弗笙君勾著唇,隨後走到了靳玄璟的身邊。
靳玄璟借機就將人拉入了懷中,笑著說道,“是嗎?那小皇叔如何就沒看到,朕身形消瘦,思念成河?”
弗笙君聽言,瞥了眼依舊是豐神俊朗的靳玄璟,也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人畜無害的樣子,看著自己的。
“晚晚也差不多傷勢好些了,這事情,是江素月做的。”
“前些日子,朕才聽到訊息說她跳河自盡了。”靳玄璟揚了揚眉角,倒是有些驚奇。
“這應該是世家的人動的手,只不過這是邪術,無論是哪個世家,這樣的人多了,都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