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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本王會尋處宅子,給你安身。”
弗笙君接著徐徐說道,看了眼眼前的牆月。
她的確是因為牆月的幾次相告,所以能夠提前去救柳岸逸,但攝政王府從來不是什麼收容人的地方。
南鐘晚於她,也是有些自身的原因。
或許是因為投緣,也或者是因為這麼一個人放在身邊,是不會無聊。
而司空瀟雅,曾經也是跟自己不少年的交情。
至於牆月,她也只能找出宅邸,讓她好好住下,再去找幾個得力順心的人去伺候著。
“多謝殿下,牆月感激不盡。”
牆月笑了笑,看著眼前的弗笙君,嘴角的笑意沒有變過。
“你若是看著本王,笑不出來,也不用笑。”若是自己,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確是笑不出來。
牆月搖了搖頭,有些啞然失笑,“牆月很歡喜,殿下還會對牆月這麼好。”
杜橋不自覺的看了眼弗笙君,自家主子實在是擔心過頭了。
憑她的同性‘桃花’,那也是從來都不曾絕過。
難怪皇上不止要防著男人,還要防著女人了。
爾後,沒多久,杜橋就是因為這眼神過於控訴,被弗笙君叫出去帶牆月去廂房休息。
而沒多久,雲鄴卻是來了。
身旁跟著安如鳶。
這是許久都不曾有來過了。
“今日,怎麼都有空過來了?”弗笙君看著眼前的兩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而聽言,雲鄴斟酌了片刻,對著眼前的弗笙君說道,“君兒,我帶我娘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