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畫玥是不是得罪了攝政王殿下?”
白畫玥的口氣也很平淡,一貫的讓人聽不出任何怒意。
而弗笙君往後一仰,靠在了後座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是嗎?本王忘記了,只是不覺得,憑著白公子與本王的關系,本王要下來見你罷了。”
聽言,隨從瞪大了眼睛。
昨日還覺得這司空瀟雅是過分了,沒想到這弗笙君更是如此。
這囂張的模樣,真是讓人看不慣啊!
“攝政王倒是敢說話。”
白畫玥眸底陰鷙著,也沒料到眼前的場景。
而接著,弗笙君說的話,更似激怒了白畫玥。
“白公子,四處留情,說的好聽就是風流,但若是不好聽,也便就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弗笙君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兒,嘲弄著說道,“本王見過不少這樣的人,但是白公子最特別。”
“攝政王殿下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誇你很突出。”弗笙君隨後意興闌珊的說道,而白畫玥更是臉色一沉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
“攝政王不會是因為什麼人,所以對在下有什麼偏見了吧?”
隨後,白畫玥接著說道,“有些事情,攝政王不應該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嗎?為什麼要聽旁人去說三道四。”
這話說罷,隨從也覺得很對。
白畫玥如今眉眼尚存著道義一般,但實際上,這說出的話和要做的事情,卻是令人想要作嘔了。
“有些事,當真是如白公子這麼說。但本王從不覺得,這些事情和本王看到的,有脫離什麼正規。”
爾後,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聽著白畫玥的聲音,嘴角噙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諷刺。
白畫玥愈發是神情陰沉了。
“這幾日,白公子既然是來了,那便就安分些。畢竟,這裡可不是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