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逸勾唇,眼底劃過一抹戲謔,“雲賢妃客氣。”
“只是,下一次可再無人能顧雲賢妃安危了。”
柳岸逸的一句話,頓時讓雲剪影僵住了臉,低著頭行過禮後,便頗為狼狽的轉身離開了。
見此,柳岸逸勾了勾唇,倒也沒出聲。
直到轉身,柳岸逸牽過自己的寶駿,好看的手溫柔的順了順他的毛,輕聲笑道,“小乖,走吧。”
狩獵林間,靳玄璟緊跟弗笙君之後,邪挑的唇角漫不經意的揚起,“小皇叔今日可打算獵些什麼?”
弗笙君掃視了眼靳玄璟,寡淡的嗓音依舊無所波瀾,“本王向來無意獵首。”
聽言,靳玄璟低笑幾聲,趨馬緩緩停走在弗笙君的身旁。
“小皇叔若是喜歡狩獵場的哪處風景,不如朕同小皇叔一道?”
“不必。皇上既然打算跟來,若有刺客追殺,本王必然會選擇明哲保身。”
弗笙君掃視了眼靳玄璟,有條不紊的接著道。
“小皇叔,從前你倒沒這麼口是心非。”
靳玄璟瞧著自家小東西,不禁低笑戲謔,眉眼劃過一抹促狹。
弗笙君泛著涼意的目光掃視向靳玄璟,腦海中似有一道熟悉卻模糊的影子,逐漸清晰了起來。
“從前,本王是欠你什麼,要皇上這般窮追不捨的。”
弗笙君看著前頭的幽徑,徐徐談起,眼梢之下一顆淚痣熠熠生輝,愈發妖冶清貴。
“小皇叔的債,一輩子都難償。”
靳玄璟低沉愉悅的嗓音接著慵懶閑散的響起,漆黑的眸底浮現出促狹意味,讓人難以揣摩其中雲譎波詭,辨別真假。
“你我殊途,若執意和本王有任何瓜葛,遲早自取滅亡。”
弗笙君仍舊直言,眸底淡然自若,斂眸間明滅流光清淺,可衣袖之下,一雙緊握韁繩的手卻不禁更是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