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倒是做的絕。”
一旁的柳岸逸聽到崇天的彙報,看著邊上眉眼俊美淡雅的靳玄璟,忍不住出聲笑道。
“在宮裡,朕還不想有人能夠先來蒙過朕的眼睛。”
接著,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其他情緒,可是這其中意味,深究起來,依舊是讓人覺得難以揣摩,不禁打了個寒顫。
“玄璟,我說過,你是最適合這個位置的。”
說罷,柳岸逸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眸底微微閃動,只是片刻功夫,又恢複如初。
只是,卻是開始有了軟肋。
也不知,這弗笙君究竟會不會成為靳玄璟的死xue。
“託柳相吉言。”
靳玄璟翹了翹嘴角,隨後轉身走到了石桌旁,摘下了那枚白玉扳指,似怕被玷髒半分,幹脆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衣袖。
“這白玉扳指,倒是成色極好。”
柳岸逸這時候,才瞧見靳玄璟不知是什麼時候,竟然還換了個扳指,忍不住說道。
“自然。”
說罷,靳玄璟不禁翹了翹嘴角,就連眼梢都染上了笑意,微微上翹。
而見此,柳岸逸似乎明白了,這大有可能是誰送的。
“是……攝政王送的?”
柳岸逸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
而靳玄璟聽言,卻是不鹹不淡的掃視了眼柳岸逸,低沉的嗓音透著淡漠,眉梢一挑,“不然,柳相以為還有誰?”
“也是,除了皇上的小皇叔送的東西,能讓皇上這般保管著。不然,這還能有誰。”
柳岸逸爾後輕笑一聲,漫不經意的笑道,而‘皇叔’二字更是咬的極重。
“朕也記得,前些時候,柳相的小表妹也入了皇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