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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靳玄璟看著眼前的杜橋,立即問道。
而裡頭的弗笙君聽言,抿了抿唇,幽靜的眸底更是明滅,起身便理好了一身衣袍,稍涼的目光落在了上官奚的身上,“現在,你若是不打算跳窗離開,本王會親手拎著你出去認罪。”
此話一出,上官奚原是有個主意,可是聽到外頭那低沉卻藏不住關心的男聲響起後,更不由得濃鬱了嘴角的深意。
“殿下,你確定要如此做?”
上官奚接著問道。
“別給本王耍什麼花招。”弗笙君掃視過上官奚一眼,清越的嗓音依舊好聽如林間石松下清泉流淌,雌雄莫辨。
聽到裡頭的動靜後,靳玄璟不由得暗了暗眸,爾後薄唇輕啟,低沉的嗓音獨帶那磁性意味,“笙兒,我可以進來嗎?”
這話,落到了上官奚的耳中,卻是微微愣住,隨後看向弗笙君,“這是在叫你?”
上官奚依舊恍如聽錯,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人如此親暱的叫弗笙君。
“進來吧。”
弗笙君掩去眼底的異色,隨後坐在了一旁的坐榻上,而杜橋進來後,這在一旁點明瞭掌燈,幾人清晰的打量起彼此。
上官奚看著眼前俊美不凡,舉止尊貴的男子略微驚豔,可最後卻是遲遲落在了那白玉扳指之上。
那……是攝政王的白玉扳指,這必然不會有錯。
這東西,還是他親手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