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笙君沉默。
的確,這無賴的時候,她是有些為難。
弗笙君隨後將目光落在了那包紮好的手掌上,原本修長如竹的手指眼下卻是被遮掩了大半,隱約還滲透了些血色。
“靳玄璟,你是要本王拉你一道下地獄。”
弗笙君闔上了眸,那淡然自若的聲音緩緩響起,任由靳玄璟將自己抱在懷中,淺淺酣睡過去。
“好,由你來拉。”
靳玄璟本就狹長的眼梢更是拉長了些,勾著唇,眸底如繁星秋月,帶著淡淡的寵溺,其中低柔如夜幕一般的寡色,更是難以發覺。
弗笙君不語,但靳玄璟知道,眼前的人兒是聽見了。
他不急於一時,這一世還有很長的時間陪著她。
而陵王府,卻是另一番滋味。
“你說,你已經被弗笙君的人給廢了?”
靳河看著眼前的人,面色難看,隨後問道。
“嗯,靳河,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白衣女子忍著痛,目光緊緊的落在眼前的男子身上。
若不是眼前的男人,她不會到西江,更不會日日去害那些男人。
說到底,還是她想要讓自己有些價值,這樣才能留在他的身邊。
“你說呢?”
靳河冷笑一聲,心底更是惱怒,實在忍不住,上前幾步,半蹲著身,一手掐著那女子的臉頰,惡狠狠的說道,“誰讓你動靳玄璟的?”
他在西江出了事,完全是在給他找堵。
遲早有一天,柳岸逸和雲鄴都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