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容也不敢確信,這種態度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那種關系。
可這二人,怎麼說都不成體統啊。
名門貴族的確私下不少公子愛養男寵,可終究搬不上臺面,這靳玄璟和弗笙君便更不應該。
再怎麼說,靳玄璟與弗笙君還是名義上的叔侄關系。
“太後,有些事既然可以置身事外,便更不應該去灘這趟渾水。”
靳玄璟置若罔聞的說道,可卻讓蕭九容更是不禁打了個寒顫。
“哀,哀家知道了。皇上,那哀家便不多做打擾了。”
蕭九容離開的背影頗帶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
雖說,眼下她似乎是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但靳玄璟實在過於危險,她也不敢招惹。
不然,她今日也不必主動前來示好。
而靳玄璟看著蕭九容離開以後,卻是不禁垂著眸,素白如竹的手不禁轉動著白玉扳指,嘴角邪挑的笑意清淺難以琢磨。
“小東西,你尋的這個身份,還真是讓朕為難。”
靳玄璟不禁啞然失笑,只是沒過多久,外頭的李勝匆匆走來,抬眼見時,靳玄璟嘴角的笑意已經不見蹤影。
“主子,角旗鎮那家早沒蹤影了。”
李勝爾後對靳玄璟說道,心底也不明白,為何自家主子要自己突然查攝政王曾居住的地方。
“小東西倒是變得聰明不少。”
靳玄璟低笑,不禁輕聲呢喃起。
而李勝並未聽清,只是低著頭,等著靳玄璟的下令。
“當初皇城扶家,被聞家及其爪牙陷害後,滿府一夜被屠。當初背後動手的朝中黨羽,朕必誅之。”
靳玄璟冰涼的一句話,讓李勝後頸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