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傳聞中都是假象,卻沒想到,這二人看上去,的確關系甚好。
宮中素有傳聞,攝政王性子孤僻,不喜人離其三尺之內,但眼瞧著攝政王和皇上之間的距離,已然兩臂似可相觸。
“小皇叔,朕那沏好了茶,不如前去一坐?”
靳玄璟轉眼,便看向弗笙君勾唇問道。
“多謝皇上,臣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行告退了。”
說罷,弗笙君便轉身離開。
而見此,靳玄璟笑意不減,但眼底的深意卻更是濃鬱了起來。
“據說,這狩獵場邊上有個父母雙亡的小男孩,當初被攝政王在虎口救下。本相還聽聞,有人說這孩子是攝政王的私生子,但不知什麼原因,沒有帶回皇城。”一旁的柳岸逸漫不經意的笑道。
“無稽之談,你也確信。”
靳玄璟掃視了眼柳岸逸,眸底漆黑一片,話語間薄涼冷冽。
“本相只是覺得傳聞甚有意思,說來調侃一番罷了。”
柳岸逸輕笑一聲,倒也搖了搖頭,對靳玄璟徐徐說道,“倘若這孩子,真是攝政王的私生子,那攝政王到底對那女子多少深情,才無視帝都之內無數女子。”
“柳相還真是菩薩心腸,多愁善感。”
靳玄璟冷嘲熱諷的說道,狹長的眼底依舊冰冷,說罷,輕嗤一聲後,便轉身離開。
見此,柳岸逸不禁抽搐了嘴角,“還真是不容別人多說她一句。”
說罷,柳岸逸便轉身打算離開,卻瞧著雲剪影正好在柳岸逸的身後,嚇得柳岸逸還沒回神,便立即連連後退。
雲剪影按捺住心中怒火,好脾氣的勾唇,露出齊齊好看的素齒,笑道,“不勞柳相猜測,那孩子已經十歲有餘,攝政王殿下那時候可沒這個本事,去開枝散葉。”
說罷,雲剪影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