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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於和正直到很久之後也沒有起來,男人一直躺在床上,不時的發出一聲哀嚎,不時的掃視著坐在椅子上的兩個兄弟,誇張的哀嚎著,甚至連瀲灩的桃花眼裡都充滿了委屈兮兮。
“哎呀,要疼死了,我是不是要先跟你們告個別?”
於和正的聲音充滿了悲情,接著繼續可憐巴巴的看向了霍天朗。
“當初老子和許司都這樣,習慣了就好了。”
霍天朗面如寒冰,語氣冷冽,男人超級淡定的拿起椅子旁邊的水,輕抿了一口,動作中充滿了倨傲和高貴。
“沒事兒,軍醫,你習慣了就好了,以後不讓你練習了,你還皮癢癢呢!”
許司聲音清潤,嘴角滌蕩著些許的笑意掃了一眼於和正。
“真是誤交損友,你們受傷的時候,我這樣過了嗎?我哪個不是好生的伺候著,人天生的體質就不同,你們倆就是天生練武的料,要不然怎麼能帝國皇家軍事學院畢業?那畢業的都是一般人麼?是一般人麼?”
“我這胳膊腿兒從小到大就沒有這麼折騰過,一紮馬步,一蹲就兩個小時,雖然我堅持過來了,但是你們就這麼對我?”
繼續委屈的說著,於和正輕勾著菲薄的嘴角,企圖勾起其他兩個男人的同情心和內疚,然後開始翻舊賬。
針對這兩個實在不能再牛掰的特種兵兵王,一般情況下,這招數絕逼好用。
果然。
“那你想要怎麼樣?”
霍天朗和許司對視了一眼,好像覺得這小子說的有些道理,男人帥臉上滌蕩著些許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