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擁咬著牙不發一言,如同將尊嚴死死咬在了牙關處,唯有泛紅的眼尾與水光瀲灩的眸子昭示著他並非真正的無動於衷。
“嗯?陸雪擁,你不是小雪人麼?雪人的身子為何會變粉呢?”應我聞露出犬齒不知饜足地啃咬他的腳踝,灼熱的氣息將他踝骨處的面板燻得粉紅。
“解毒便解毒,閉上你的嘴。”
“哦。”應我聞似懂非懂,想要堵上他的嘴還不簡單?
可怖的侵略氣息猛然逼近將陸雪擁包裹住,他腫脹的兩處粉肉被迫擠在男人滿是傷痕的胸膛上,每一次剮蹭而過時都讓他幾乎要吟哦出聲。
他的舌尖亦被神色痴狂的男人叼住,唇瓣已無法合上,唇腔內的香甜連著即將吐出的低喘都被貪婪的瘋狗盡數捲走。
不知應我聞的手握住了何處,陸雪擁面色驟變,連嗓音都染上了羞惱,“應我聞……你住手!”
男人松開他的唇,戲謔地朝下瞥了眼,“這麼粉,莫不是連自瀆都不曾有過?沒關系,瘋狗今天便教教主人,日後瘋狗不在時該如何紓解。”
“你……唔……”陸雪擁再也受不住,終是從喉間發出一聲似痛苦似歡愉的低喘。
他下意識要偏頭躲避,不想讓人瞧見自己崩潰的模樣,卻被應我聞扣住了下巴,迫使他只能與對方深沉的眼睛相對。
“其實紅色也很襯你,哪一處都襯。”
“心肝,怎麼不說話?叫出聲好不好,叫出來解毒解得更快呢。”
“……”陸雪擁顫了顫眼睫,幹脆閉眼不語,只是指尖卻忍不住在男人壯碩的臂膀上撓出數道見血的抓痕。
那雪白的人在塌上被迫蜷縮起雙腿,烏潤的長發淩亂鋪散開來,由於男人過於兇狠的勁,渾身都在抖。
往日連刀光劍影迎面而來都面不改色的人,卻在這小小的一方床榻之間,被狼子野心窺伺多時的瘋狗欺負得骨頭都軟了。
從白天到黑夜,直到淺薄的月光從窗欞傾瀉進殿內,透過紅色的紗幔照在陸雪擁吻痕斑駁的肩頭,他體內的藥力終於徹底消散。
他撐著手起身,然而尚未來得及鬆口氣,應我聞便趁著他放鬆的間隙驟然從後偷襲。
“應我聞,毒既已解,你莫不是要食言?!”陸雪擁攥住紗幔試圖掙脫,卻被身後的人抓住了腳腕再次拖了進去。
“小雪人好笨啊,野狗在塌上的話怎麼能信呢?”應我聞痴迷地親吻他的後背,低聲道:“那當然是騙你的。”
“你……混賬!”他怎麼會相信男人的話,這哪裡是乖乖聽話的狗,分明是一匹野心勃勃的狼!
餓狼不願浪費月圓之時的任何一點清輝,將懷中的月亮翻來覆去吃了個徹底,終於在天明之際面露饜足,抱著軟成一灘水的人兒緩緩朝溫泉池走去。
應我聞摸到那人微鼓的小腹,愣了一瞬,隨即想到這是自己做的好事,又不禁紅了耳垂。
“呵,怎麼,下了塌還要裝清純?”陸雪擁無力靠在他的胸膛上,掀起眼皮斜睨了眼那微紅的耳垂,冷嗤道。
“我知道了。”應我聞幫他清理的動作一頓,忽而肅穆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