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什麼?”別來這一套,想詐我,我懂,打死不能交代啊。你說出來一我就承認一,一點五都不能承認,小舅舅從小就這麼教導自己,還真不是謬論。
“好,不說是吧?那我就不給你留臉了,大年三十晚上你去睿睿她們樓上幹嘛去了?”張媛媛一伸手就放到了洪濤大腿上,非常嚴肅的提出一個問題。
“我、我不是看她們沒關燈,打算上去把燈關了嘛,誰知道她們大過年也不回家……”一來了,洪濤趕緊承認,這還真是實話,當時自己沒多想。
“那前天晚上你們倆又幹嘛了?你說胳膊上的傷是游泳時候不小心蹭的,可是齊睿身上怎麼也有傷,貼的創可貼都是我買的!”果然,不光是一,還有一點五,但好像沒到二的程度。
“你傻啊?她說是她買的你就承認,創可貼上面有簽名嗎?”到底到沒到二的程度,洪濤還得從其它方面印證一下,齊睿就是最好的證人。
“你沖我喊什麼!就是你給我貼的,我幹嘛要騙張姐,我下去救你也是好心,誰讓你大半夜不睡覺站在水邊嚇人的!”洪濤聲色俱厲,齊睿也不含糊,笑眼都瞪圓了,把洪濤又給噴了回來。
“那我也算救人啊,她和你一樣不樂意去醫院,我就順手幫她處理了處理傷口。”差不多了,從齊睿的回答裡洪濤分析明白了,她沒什麼都招供,還有迴旋的餘地。
“你就不聽我的,早晚有一天你得栽在這個毛病上,看到小姑娘兩條腿就發軟!”一看沒詐出來新的供詞,張媛媛也不多廢話了,放在洪濤大腿上的手一緊,大力龍爪手來也!
“嘶,下次她再掉河裡,我就往下扔石頭,說到做到!”洪濤早就做好準備了,不管自己怎麼說,就算把齊睿送醫院去了,傷口不是自己包紮的,這一抓也逃不掉。她這是在警告自己,或者她已經感覺到了什麼,只是不願意當著外人撕破臉。
“憑什麼扔我石頭!”話音未落,耳朵又被抓起一隻,不光抓還順時針轉了三百六十度,齊睿出手了。
“還有我呢!敢夜不歸宿,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孫麗麗好像覺得此時不能脫離群眾,大家都動手了自己不展示一下掐人的功力太不合群,於是洪濤的軟肋上又多了一隻手。
最終的結果是洪濤又把小舅舅搬出來當擋箭牌,說是開車和他去了趟津門辦事,稍微喝了點酒,手機壞了一直也沒買新的,所以忘了給家裡打電話。這也叫丟軍保帥,寧可因為偷偷喝酒再被罵一頓,也不能把江竹意的事兒供出來。
事實上連第二頓罵也沒捱上,洗菜做飯連帶刷碗一通忙活之後張媛媛的氣已經消了一半,再讓洪濤一頓忽悠,什麼喝酒不喝酒的事兒早忘了,因為洪濤又捅到她的軟肋上了。
“為什麼非要讓麗麗單獨經營?”張媛媛的軟肋就是生意,只要和她真說出點道道來,一般的小事兒都能放下不搭理。
現在洪濤說的事兒就很有道道,他一反常態的要求張媛媛繼續快速擴張電腦屋的數量。但提出一個要求,不能再使用張媛媛、孫麗麗、自己這個股東三人組了,而是要拆分開。從股份有限公司變成一人有限公司,三個人各自成為一家一人有限公司的法人,各自負責各自一攤的業務,表面上看沒有任何關聯。
“因為我們要盡力避免把攤子鋪的太大,造成一家獨大的局面。電腦屋雖然不存在什麼壟斷不壟斷的情況,可是當事實上壟斷了一個城市的主要市場之後,還是非常麻煩的。以後這個行業會越來越敏感,如果全掌握在咱們三個人手裡,政府早晚得請咱們去談心。”
既然在記憶裡能找到相關的記憶,又有了江竹意這個專業對口的助力,那不把電腦屋幹大就太對不起重生者的稱號了,更何況還是多次重生者。這個行業相對封閉,不會有太大的資本進來搏殺,自己這點半吊子企業家的能力還夠應付的,要是換個其它行業自己還真不敢說能玩得轉,這和重生幾次沒有太大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