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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景不長,十月中旬黛安從美國回來了,而且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洪濤給齊睿和凡凡當舞伴的事兒。她的反應讓洪濤大吃一驚,在第二天的訓練課上她也穿著一件火紅的連體衣出現了,凡凡手裡那根小竹棍還換到了她手裡。
到這時洪濤才恍然大悟,原來她不光會柔術,還會跳芭蕾舞,而且她比齊睿和凡凡學習的都早、都專業,甚至還去芭蕾舞的故鄉聖彼得堡進修過。
本來兩個老師就讓洪濤很難應付了,再加上一個要求極嚴、冷麵無情、時不時還和學生互動一下的黛老師,洪濤就真成了洪濤小同學。
他在上課期間狗屁權利都沒有,誰練習累了都能發脾氣使小性子,然後拿他出氣,唯獨他不能。受氣不說,還得受累。原來光是一個齊睿幫他做準備工作,現在又加上一個黛安。
然後不知道在那一天的那一次,洪濤突然發現正伏在自己身上扭動的人變成了歐陽凡凡。這層窗戶紙一旦被捅破,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一次也是有,十次還是有,愛誰誰吧。
“你為什麼要害我?凡凡不能碰,她哥哥會撕了我的。”事後洪濤還得埋怨黛安,凡凡就是她親手放到自己身上的,這讓自己不得不懷疑她的動機。
“你畢竟是男人,再聰明、再有經驗也是個男人,不會完全理解女人的心,我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幫你。凡凡是什麼性格我比你清楚多了,從小她就不能容忍別人比她的玩具好,就算得不到也得給毀了,嫉妒心非常強。”
“如果你讓她覺得齊睿和你在一起很快樂,而她又得不到,那歐陽天鉞可就真的會向你動手了。為了妹妹高興,他可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毀掉你對他而言並不算太難,他也不會有一絲不忍心的。”
“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和她們倆練舞的,我估計這件事兒就是凡凡的主意,她已經開始嫉妒齊睿了。否則你覺得會有一個女孩子願意在別的男人面前做這種事兒嗎?”
“舞蹈學校裡的事凡凡也沒說實話,那種事並不是天天有,否則誰還會送孩子去學芭蕾舞?她這麼說的目的就是想讓你放鬆警惕,齊睿這個傻瓜也被她騙了。現在她滿意了,齊睿有的她也有,你暫時安全了。”
黛安不僅不承認洪濤的指控,還反過來把洪濤教訓了一頓。這次可真是點著腦門訓話,就差手裡拿著一根小竹棍,時不時再抽一下了。
“……這個世界遲早是你們女人的,男人是為了利益算計人,女人是為了算計人而算計人,你們的動力是由衷的。凡事兒就怕認真、就怕堅持不懈,我算心服口服了……不對,為什麼是暫時安全?我都快被你們吸幹了,就僅僅是暫時安全!”
聽完黛安的解釋,洪濤一頭就栽在黛安飽滿的胸口上。這尼瑪不是坑人嘛,誰會想到這麼多彎彎繞呢,而且還沒有任何利益沖突,完全就是憑心情,無跡可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