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熠,“……”他是在吃醋嗎?不,他這麼成熟穩重,大方有禮,怎麼會吃醋。
他硬邦邦地說道,“你覺得我會為這種事情吃醋,哈!我有那麼無聊嗎?沉兮,你不要以為你在我心裡很重要,我告訴你……”
蕭男神開始了碎碎念,距離他的男神經之路越來越近了。
沉兮心道,這個男人上一秒是高大上男神,下一秒就可以是神經質的話嘮。
對付話嘮,就一種辦法,堵住他的嘴,用什麼辦法呢?沉兮偏頭想了想,最後一扯蕭景熠的衣領,用唇狠狠地吻住他。
很快的,蕭景熠反客為主抱著沉兮就將她抵在料理臺上,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吻了許久,蕭景熠才放開她,兩人的唇瓣都紅腫紅腫的,一條銀絲在兩人之間拉開。
“沉兮,你昨晚竟然拒絕我。就為了那個小屁孩,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嗎?難道也一點都不想要我嗎?”他輕咬著她的唇瓣,嗓音低沉,如小提琴鳴奏出的樂曲般動聽。“你要知道,我可是在你見你的第一面就想狠狠的要你,狠狠的幹你。讓你哭著求我要你。你知道我昨晚有多難捱,你就在隔壁,卻碰不到,吃不到。”
沉兮第一次見蕭景熠這麼流氓,有些不知所措,臉皮薄的她不禁吶吶道,“景熠。”
“嗯。”
“你該上班了。”沉兮雙手擋在兩人中間,努力抽回一絲理智。
蕭景熠看了眼腕上的手錶,也知道時間不早了,但他已經忍了六年了,難道還能指望他再忍一個天嗎?
蕭景熠細細啄著她的下巴,將她整個人困在懷裡,“幹了你再說。”
蕭景熠說完,直接堵住了她要開口的嘴,開始解她衣服,她的外套被脫下,只剩下一件細帶長裙,蕭景熠牙齒輕輕一咬,就看著它從她肩上滑落,露出一片難以描述的春光,蕭景熠甚至聽到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別看了。”沉兮不好意思地捂住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太炙熱,就像一柱火光照耀在身上似乎。
蕭景熠也不介意,任由她捂著,愈發低沉的嗓音在廚房劃開,“還記得你纏著我那陣子嗎?可真是個不害羞的姑娘,不停勾)引我。廚房,客廳,餐廳,樓梯口,還有天天的臥室,那可是我以前的書房。我們在那裡做的最多了。你離開後我幾乎每天都要回到這裡,想著,你要是突然回來了,我一定不會再放過你。哪怕把你綁到床上也好,把你關著也好。只要能待在我身邊。”
“你說好不好?”
沉兮耳根發熱,垂下眼皮,不敢再看他炙熱的雙眼。她覺得自己的臉皮都燙得要燒起來似的,聲細如蚊,“不用關,不用綁。景熠,這次我不會離開了。除非你趕我走。”
蕭景熠聽到這句話,如畫的眉眼突然展開,可惜沉兮看不到。他挑起她精巧的下巴,裝的一臉無辜得寸進尺道,“沉兮,我沒聽到,你再大聲點好不好?嗯!”
“我說,這次你不用綁不用關,除非你趕我走,不然我都會死死纏著你。”
蕭景熠忽而之間,再次吻上了她,彷彿要把她吞入腹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