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騰地站起身來,臉色陰沉地走了出去,把祁永言鎖在屋裡。
出了秘密訓練基地的樓,君慕卿站在樓前長長地出了口氣。
今天的審訊結果,他是肯定要告訴宗白和南九笙的,不用,這兩人一定比他還憤怒。
對孟瀾依長達五年的囚禁虐待,僅憑這一條,祁永言就罪該萬死,更不必提他為了榮華富貴而與顧可純狼狽為奸,否認九笙的身份。
君慕卿十分心疼南九笙。
從沒過過幾天好日,好不容易遇到了他,卻又面臨爸媽的感情糾葛,心裡得有多累啊。
不過想了想,君慕卿又很慶幸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九笙已經認識他之後,有他的全力幫助,倒真的給九笙省了不少事,她不用一個人死扛了。
君慕卿回去找宗白,不出意外地,宗白還守在孟瀾依床邊。
他嘆了口氣,為宗白的痴心而感慨。孟瀾依命不好,識人不明,如果她當年嫁的是宗白,絕對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如果她還有思想,她一定會後悔當年的選擇吧。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但願他們餘生還來得及。
君慕卿輕輕扣了扣門,宗白回頭,看到是他,從床邊站了起來。
“大先生。”他壓低聲音叫了一聲,好像怕吵到孟瀾依似的。
君慕卿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你別過於擔心了,我會請這方面最好的專家來幫她治療,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宗白點點頭,又深情地看了孟瀾依一眼,才問道:“大先生已經審過那個東西了?”
君慕卿嘆道,“那個東西真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