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祁漁,神色哀痛,祁漁則坐在窗前的椅上,繼續閉著眼睛冥想。母倆見面,毫無交流,恍若陌生人。
顧世偉嘆了口氣,道:阿漁,她是你媽媽,你連媽媽都不記得了嗎?
祁漁再次睜眼看了顧可純一眼,搖了搖頭。顧可純身一晃,臉色發白。
顧世偉低聲道:醫生阿漁很快就會好起來,阿純,你別擔心。阿漁需要你,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顧可純含淚點了點頭,扶著門框出去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顧可純恢複了些體力,顧廣誠便趁她目前還沒改主意,想要帶著她去觀瀾聽濤園。
臨走之前,僕人匆匆趕來告知,祁少爺要找媽媽。
顧家人歡喜不已,以為他的記憶恢複了,連忙趕過去。
哪知祁漁只是要找媽媽,其實還是沒真正想起來和媽媽相關的事。他他腦裡亂,有點害怕,要和媽媽在一起。
顧廣誠聽了,覺得這證明祁漁的病正在恢複中,仍然很高興。看著緊緊抓住媽媽手臂的祁漁,他怕如果拒絕祁漁的要求會影響恢複進度,只好把祁漁也帶上。
路上,祁漁的神情看起來仍有些迷茫,不過明顯能看出他對顧可純親近了些。
到了觀瀾聽濤園,顧可純下意識地掐住了自己的手指。
她知道孟瀾依在這裡,祁永言也在這裡。
一想到自己待會兒將看到他們一家三口站在一起的畫面,顧可純就頭重腳輕,搖搖欲墜。
她並不知道,祁永言自從來了觀瀾聽濤園,不但沒見過孟瀾依,反而一直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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