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似乎早就預料到顧可純會哭,進來的時候手裡還端著盛了清水的臉盆,以及毛巾。
時候不早了,顧姐該回去了。
路飛把臉盆和毛巾伸到顧可純面前。顧可純滿臉淚痕,太過明顯,為了減少對顧家人的不必要的解釋,幹脆讓她自己先收拾一下。
顧可純悽然一笑,行屍走肉般拿起毛巾沾了水,撈起來覆在臉上,然後維持著這個姿勢不動了。
就在路飛擔憂她是不是想把自己悶死的時候,顧可純才把毛巾拿下來,眼睛紅腫的像兔一樣。顯然剛剛她借毛巾掩護,又哭了一回。
然後,她洗了毛巾,仔仔細細地把臉擦了一遍,拭去淚痕。
帶顧姐出去。君慕卿抱著胳膊看完整個流程,對路飛。
路飛照舊在前引路,顧可純強打精神,腳步虛浮,兩眼空洞地走了出去。
君慕卿沒有跟著一起走,顧老爺那邊,路飛自會招呼周到,不用他出面也行。
他留下來,還有一件事要做。
君慕卿走到牆邊的多寶格前面,轉動了一下其中一格上擺放的青瓷花瓶,旁邊一格的木花紋板應聲落下,露出了一方薄紗。一眼能看出,薄紗後面是空的。
原來這裡是一處機關,與隔壁物相連通。那塊木板也不是實心的,而是花紋鏤空,這邊人的話可以無比清晰地傳到隔壁。
君慕卿伸手撩起那塊輕紗,格裡露出了一張瘋狂而又痛苦的男人的臉。
被安置在隔壁聽剛才的對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祁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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