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卿點頭，“對。一號南九笙是這具身體的主體，平常由她主宰這具身體。已經擁有倩然記憶的是二號南九笙，只有在一號喝醉了酒的時候她才會出現，而且出現半個小時左右就會消失。
她就像一號南九笙的影子，一直存在於這具身體裡，默默地目睹這具身體做出的一切言行，只不過平常隱於暗中無法說話做主，出現時需要條件。”
薄棠若有所思，視線重新回到南九笙的手腕上。
“如果把那顆珠子摘下來，二號會重新隱藏起來麼？”薄棠瞭解的還不太多。
君慕卿搖頭，“不會，我試過了。”
他上前捉住南九笙的手，從她手腕上把那顆珠子褪下來，交到薄棠手裡。
薄棠仔細看了一會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好像見過這個材質的東西，但因年代久遠，記憶有點模糊了。”他有點遺憾地說道。
比起才幾百歲的君慕卿，已有幾千年高齡的薄棠活得真的夠久了，縱然他是神靈之體，記憶超神，但也不可能把過往這幾千年的種種細枝末節記得清清楚楚。
君慕卿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聽他這麼說，臉上並不見失望之色，而是沉靜地問道：“那以你的看法，九笙這兩個人格的切換，和這顆珠子的關系大不大？”
關系肯定是有的，關鍵在於在雙重人格切換的過程中，這顆珠子起了多大的作用。
薄棠摸了摸下巴，沉吟道：“珠子或許是她變身的最關鍵之物，喝的酒反而不重要，頂多算個引子。你有沒有試過讓她把這珠子摘下來之後再飲酒？”
君慕卿拍了拍腦袋，覺得先前自己腦子生鏽了。
的確，想要驗證珠子起個什麼作用，摘下珠子再喝酒看看就知道了，這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