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次她認栽了,難保白歡歡以後不會變本加厲,時時處處都想佔便宜,並且把這當成是理所當然的事。
指望著白歡歡自己認識到這種行為不對,門兒也沒有,因為她只會覺得有錢人花點兒錢怎麼了,又不差那點錢,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嗎。
總之,這個爛攤子,二號南九笙就以這種方式替一號收拾了,絕了後患。
身後,司園和王藝薇快步跟了上來。
司園擠出一個笑,小心翼翼地問道:“九笙,你沒喝醉嗎?”
她記得在餐廳裡時南九笙眼神都不對勁了,怎麼這會兒看起來一點兒醉意都沒有了?
南九笙笑笑,說道:“我喝不醉。你們不吃了?”
司園和王藝薇頓時尷尬起來,以為南九笙在諷刺她們。
南九笙一愣,忙說道:“別誤會,今天這事我沒有針對你們,純粹是看白歡歡這種行為不順眼。”
王藝薇搖搖頭,沒有圍繞這個話題多說,而是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南九笙勾唇,笑著說:“我給了收銀員二百塊錢小費,告訴她今天是來給朋友慶生的,大家商量好了要整整壽星,請她配合完成惡作劇。”
司園目瞪口呆,“還能這麼搞?”
她就說嘛,這家高檔餐廳怎麼會直接到客人位子上收款,顯得既不專業也掉檔次,原來人家以為是在服務客人,所以才答應的。
“那你去哪兒了?”王藝薇從呆愣中回神,繼續問。
南九笙微笑道:“躲進洗手間旁的包廂裡了。”
所以,白歡歡去洗手間找,裡面根本沒人。
司園和王藝薇的心情更加複雜了,兩人都覺得以後要重新審視宿舍舍友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