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擔心公孫小炎羽翼豐滿之後，記恨這麼多年來公孫家對自己的虧欠，秋後算賬。
老爺子眼中的懇求之色，讓公孫小炎眼眶裡泛起了淚花。
如果公孫家有誰是他可以回憶的溫暖的話，老爺子絕對算一個。雖然這份溫暖很少，很微弱。
他不願意讓老爺子帶著遺憾走。
“我答應您，爺爺。”公孫小炎哽咽了。
老爺子滿足地點頭喟嘆，又緩緩注視了其他子女孫輩。公孫靈煦圍在外圈，羞愧地低頭。
公孫文含淚道：“父親，您放心，公孫家族一定會越來越好。”
隔著練武場的臺子，君慕卿神色凝重，低聲說道：“老爺子好像要不行了。”
薄棠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他們五人繞過來，老爺子往薄棠身上看了幾眼，含笑輕聲說道：“謝謝。”
具體謝什麼，他知道，薄棠也知道，其他人則懵懵懂懂。
薄棠微嘆道：“你安心吧。”
老爺子“嗯”了一聲，嘴角含笑，閉上了眼睛，手臂無力地滑落下來。
公孫文顫抖著去試探他的呼吸，呆了一下然後開始放聲大哭。
公孫族人頓時哭聲震天，跪成一片。
君慕卿等外往外退了退，看著這哀景都沉默不語。
老爺子的葬禮在兩天後舉行，君慕卿等人便沒急著走，打算等弔唁之後再離開。
公孫文輔助公孫小炎，共同操辦這場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