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可純再也裝不下去了,眼淚奪眶而出。
祁永言不再看她,轉身對獄警要求,要回去。
“祁永言!”顧可純在他身後大聲喊,“你就不問問阿漁好不好?”
祁永言停住腳步,側身說道:“阿漁就拜託你們照顧了。”
他又要走,顧可純望著他竟已經有些佝僂的背影,再次喊道:“那你也不關心孟瀾依和南九笙的情況嗎?”
祁永言身子猛地一頓,沒有回頭。
顧可純心痛至極,原來在他心裡,孟瀾依母女的分量遠超她和他們的兒子。
“孟瀾依的身體已經快好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嫁給宗白!南九笙就要喊別的男人為爸爸了,這個訊息是不是你想聽的!?”
顧可純發洩般的大吼,眼中冷光微閃。
祁永言頓了十幾秒,沒有轉頭,也沒有回答,而是身形踉蹌地緩緩離去。
顧可純扶著桌沿站了起來,雙眼已被淚水模糊,身子抖得不成樣子。
司機見狀,連忙上前勸慰攙扶。
一直到回了威廉莊園,顧可純都還處於神遊天外的狀態,目光呆滯無焦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祁漁從觀瀾聽濤園回來時,正好顧可純也到家,兩輛車在車庫裡相遇。
他下了車驚訝地問道:“媽,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