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小炎?”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薄皎然心頭,她再一次顫抖著聲音喊了他的名字,“你說話呀公孫小炎!”
他不會已經……
薄皎然眼前發黑,手手腳冰涼,喉頭猛的嘔出了一口血,哇地噴在地上,與公孫小炎的血混合在一起。
背上被迅疾點了幾下,薄皎然的被封的經脈解開了。
她來不及去想是誰幫她解開的,在身體能動的那一瞬間,她就立刻轉身扭頭,看向她的身後。
公孫小炎就站在她的身後,極其狼狽地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子,搖搖欲墜。
他的臉因失血過多而呈現青黃之色,一雙眼睛卻炯炯發光,帶著喜悅的笑意望著她。
他身上穿的白襯衣早已破爛不堪,並且被鮮血和泥土等弄得十分髒汙,比逃難的災民都慘。
薄皎然嘴一咧,哭著撲向他,他虛弱地一笑,閉上眼睛倒向薄皎然。
薄皎然緊跨一步上前抱住他,心痛道:“公孫小炎,你怎麼樣?你要撐住,我為你療傷!”
她快速出手點住公孫小炎的要xue,為他止血,然後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靈氣輸送給公孫小炎,希望能護住他的心脈。
不遠處,公孫靈煦終於從頭暈目眩、耳鳴眼花的狀態中脫出來了,只是渾身的骨頭卻像是被砸斷了似的。
蛇妖的血糊了他一頭一臉,讓他有點看不清洞內的情形,不過他剛才把公孫小炎和薄皎然的對話聽了個大概。
知道弟弟沒死,死的是蛇妖,他終於有了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公孫靈煦喘了口氣,沖薄皎然說道:“薄小姐,麻煩你幫我鬆鬆綁,我的骨頭可能斷了!”
薄皎然正一心給公孫小炎療傷,壓根沒聽見。
“……”
公孫靈煦無奈地撇了撇嘴,忽然想到他弟弟和薄皎然的“親密”關系,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