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之後,秦煜又看了眼資料,和喬雲思一樣,對顧家起了生理厭惡。
都是什麼人吶,做的事太惡心了!
顧可純那女人什麼惡毒事都做得出來,他預感接下來要打一場硬仗,便開始檢查自己的裝備和武器,時刻準備著。
s市的東南方,香榭大道上,坐落著一座座典雅的獨棟別墅和舊式公館。
其中一座青瓦翹簷的園林式公館,佔地面積最大,也最顯眼。大門處懸掛的牌匾上,是著名書法家書寫的兩個大字——“永純”。
顧可純的深藍色跑車拐入香榭大道上之後,跑了一段距離,徐徐駛入這個園。
時尚的豪車與風格別致的古式建築對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但她早已習慣了。
透過大門時,古拙的“永純”二字,終於讓顧可純麻木的臉有了一絲動容。
這是她和祁永言的愛巢。
園的名字,就是他們二人的名字各取一字合成的,寓意長長久久在一起,擁有純粹美好的愛情。
可惜,他們是一直在一起,生活卻沒有顧可純一開始設想的那麼簡單幸福。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顧可純曾經認真想過,她覺得祁永言是真的愛她的,但自從他的腿被截肢,一切就慢慢發生變化了。
這十幾年來,顧可純真正展顏開懷的時刻,細算來竟少的可憐。
一開始的激情,終究還是被生活消磨殆盡了,是她那股不服輸的精神支撐著她,讓她在這十幾年裡,自我折磨似的,和一個死人計較、爭鬥。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