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哦,為什麼我還能感覺到痛。”逾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要是能吃到章魚小丸子的話就好了,要是能有一碗熱騰騰的三鮮餛飩就更好了。”
他的眼睛若有似無得瞟向葉溪清,“哎呦哎呦,要是沒吃到的話,我可能會疼很久的嗚嗚嗚嗚。”
葉溪清:……我警告你,不要太荒謬。
“呵。”葉少爺完全不搭理,自顧自的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冷漠的旁觀逾白做怪。
自己的賣慘沒能收獲葉溪清的心軟,逾白更加難過了。他捂著自己有些刺痛的小腿,開始直接對著葉溪清哭。
“嗚嗚嗚葉公子,你難道就忍心看著我受這麼大的折磨嗎!我不是你最愛的小白白了嗎!”
葉溪清冷笑一聲:“曾經覺得你柔弱可愛,那是我瞎了眼。”
逾白:……
這可是一位狠心的母親啊!竟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斷腿躺在醫院裡,連點吃的都不給買!
逾白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委屈大喊,“我要告訴我爹!你虐待我!”
葉溪清:??誰?你爹?你一個古董死了還拖家帶口帶上你爹一起?
“你真是一個狠心的母親!”逾白望天悲憤,“我要告訴陛下!”
“嗯?”葉溪清一愣,等等!難道逾白說的爹是石青堰,而他是母親?
葉溪清很震驚,站起來語氣沉重的詢問,“你是被宴溫傳染智障了是嗎?”
看戲的宴溫:??
嗚……好難過,他被葉公子罵智障了!
葉溪清心累的搖搖頭,他不能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萬一智障的氣息傳染給他,那這個家就完蛋了!
他給宴溫轉了幾千塊錢,讓他去給逾白買些吃的和日用品。
“我交了一個星期的住院費,你就安心在醫院裡住著吧。”他還聯絡了精神科的醫生,讓他悄悄來看看逾白的狀態,最好連帶著宴溫一起治一下腦子!
等從醫院離開後,葉溪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去哪。現在回家的話,總覺得出來一趟白來了。
站在醫院門口想了想,葉溪清決定去他大哥的公司看看,也不知道石青堰在做什麼。
雖然表面上總在拒絕石青堰,還給自己心理暗示不可能和石青堰在一起,但葉溪清……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就是,偶爾會有一種其實在戀愛的感覺。
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