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從前你沒參與進這圈內的恩恩怨怨嘛。”
嚴霜：“‘嚴與魚’的未來就是做好自己的事。”
對事不對人，非是那個人不可的時候，個人恩怨都可以先靠邊站。
餘傾然無話可說，心底嘆氣，覺得嚴霜這是剛踏進圈子的一種理想狀態。這個世界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根本不是一句對事不對人那麼簡單的。
不久之後，掛科的事被澄清，但元祁曠課卻是不爭的事實，他本人發博稱以後一定注意，而對於和歐夢露的緋聞採取的是不回應的方式。
第二天下午，就是“嚴與魚”的招聘面試了。
參面的有大學剛畢業的學生，也有業內老員工。
剛開始還覺得蠻有意思的，等十幾個人過去，餘傾然就有點無聊了。直到一個白白淨淨的穿著白色體恤工裝褲還挎著一個斜挎包的男生入場，餘傾然的坐姿都肉眼可見地端正起來。
資料顯示這是一個攝影專業剛畢業的學生，大學期間參加過不少攝影比賽，得過獎，個人也跟別人合作拍過影片上傳平臺，點選不錯。
餘傾然輕了下嗓子；“弟弟今年二十二歲啊？”
男生點了點頭。
她看了眼嚴霜，嘴裡念著：“a大畢業。”
接著她問：“能說一下為什麼選擇我們工作室嗎？”
“‘嚴與魚’發布的長影片我看好多遍，我覺得有些鏡頭真的很有學問，背景樂也很好，最關鍵的當然是他傳達的內容。”
接著他就影片一些內容闡述了自己的看法，表明自己的志向。
“我覺得‘嚴與魚’在做的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希望面試官們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參與進來，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餘傾然問嚴霜和吳陽的意見。
在場面試官沒有攝影師，所以也問不出來什麼專業的問題。
嚴霜翻了下他的攝影作品，“我看到你的作品裡有個女性合集，能說一下拍這套作品時是出於一個怎樣的想法和態度嗎？”
男生自信一笑，顯然問題踩到他有話可說的點上了，“我看到近來逐漸有把美概括成某個標準的的跡象，我覺得，漂亮和美是兩個東西，美沒有標準，美是一種由內而外的‘神’的東西。每個人身上都有‘神’，每種‘神’都有它的獨到之處，而我想做的就是找一個出口，幫她們把自己的‘神’也可以說是一種隱性的未被曝光的內在表達出來。”
三個面試官都不禁連連點頭，餘傾然發話，“恭喜你，季飛宇，歡迎加入我們，請你後天的上午九點準時報到。”
季飛宇眼睛一亮，一激動就叫了起來，“哦耶！”
餘傾然忍不住笑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