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爺爺奶奶家接吻就算了,難道這次換個長輩的家,還要做更出格的事嗎?
嶽或不敢,也不允許,不然這真就成刺激的偷情了。
他立馬伸出左手按住林是非真想胡作非為的手,按完又開始直接動手打人,暴躁地提醒林是非讓他放開自己的嘴巴。
嘴都要沒知覺了。
又過兩分鐘,林是非才好不容易放開他,兩人的氣息都有些明顯的亂。
嶽或喉結劇烈地滾動吞嚥口水,平複好呼吸與心跳,紅著眼尾瞪林是非,用很兇的語氣出聲質問:“你剛剛說什麼?那個英語單詞是什麼意思?”
林是非挑眉,直言不諱地答道:“前列腺啊。”
嶽或:“……”
他竟然真的是這個意思。
這個狗東西。
嶽或心想,原來人不能一直慣著,不然以後這不得上天?該打的時候必須得打。
直到下瞬間,還沒想好更兇狠的措辭大罵林是非一頓,嶽或便忽而察覺到自己的褲腰被輕輕朝外拉扯,緊接著他尾椎骨處就多了幾根纖長指節的指腹,而附著上來的明顯觸感。
而且還有要朝臀……
林是非還從來沒有碰過的地方。
嶽或真的有點被嚇到了,使出渾身解數拽自己褲腰,眼底都染上了委屈,不兇了:“林是非你是真的不講理……我剛剛知道小時候的小女孩兒是你的時候,心裡都可高興了,真的……可是你看看你,你竟然想上我。”
他真心疑惑,且火急火燎地表達:“你這人怎麼還能跟自己爭高下?四歲的你是你,現在的你不也是你嗎?我五歲時喜歡還沒過五歲生日的你,現在我喜歡眼下也已經長大的你,有什麼問題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這兩個喜歡表達的自然不是一個意思。
幼時是純友情,現在是純愛情。
在還沒真正揭曉嶽或的“白月光”到底是誰後,林是非再怎麼妒火中燒,聽見星星那天晚上對他解釋說的“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了”,也是毫無辦法。
他不可能對著一個連找都找不到的人發瘋。
所以林是非強行忍耐,在心下告訴自己不要在意。
無非就是一個虛無且還沒長大的小屁孩兒。
但他可萬萬沒想到那小屁孩兒是自己。
而且還讓多年都從未和別人交心的嶽或惦記那麼多年。
林是非是真不覺得開心,只覺得憋屈,他那天為什麼要穿小裙子。
連性別都讓星星記錯,他就應該穿日常裝。
……都怪林倚白。
但是嶽或此時對他長篇大論的說這些,林是非胸間的憋悶倏地消散許多。
他音色又低又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