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是非接過食盒:“嗯。”
“老公,我們上樓吧。”言千黛朝林倚白招招手。
聽見這句“老公”稱呼的嶽或不知忽然想起什麼,耳朵根悄悄紅了。
等林倚白言千黛上樓回了房間,嶽或才鬆了口氣,他立馬把貓包開啟,將大橘摟入懷裡,喊道:“大橘。”
邊喊邊揉它腦袋跟它貼貼。
林是非等人玩了會兒,才動手拉著嶽或走向餐桌。
“好了不要跟它玩了,你都十分鐘沒看我了,快放開它,過來洗手吃晚飯。”
吃飯時,嶽或由衷道:“寶貝,你家的氛圍好好啊。”
“不是我家,”林是非給他夾菜,“是我們家。”
話落,嶽或胸腔深處突然悸動不止。甚至覺得短暫的“我們家”這幾個字,比情話還動人。
動人到等他們吃完飯,洗完澡九點躺在床上,嶽或再無任何心理負擔地打算實行承諾。
大燈關掉,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漸漸能勉強視物,晦暗的空間中只有兩個少年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嶽或擺出上次在宿舍同意林是非完塔腿的姿是,位著存捋邀伸下塌,雙肘撐著枕面,指節緊張得時不時輕蜷。
頭發洗完後沒有怎麼吹,還半幹著,林是非幾根纖長的手指緩緩察勁嶽或的發絲,溫柔地挑起兩縷放在鼻翼下輕嗅,不知是說發還是說人:“daring,你好香啊。”
說著,他暈著溫熱呼吸的唇瓣極輕地落在嶽或有些緊繃的白皙後頸、肩背,嶽或身體頓時更加僵硬了,咬牙道:“我們用的一樣的沐浴露洗發露……”
林是非的手指端點落於嶽或的尾椎骨:“好乖啊,星星。”
嶽或闔眸,抿唇不言。但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緊繃,根本不敢亂動,就怕會引發什麼不可磨滅的不可描述。
林是非的胳膊繞過嶽或的腰身,手掌緊勒他的邀冊,肌理面板都被按下去柔軟的指印。
“daring,”他聲息有些輕微地不穩,言語親暱,話卻幾乎是用逼迫的態度表達出,“說你永遠都屬於我。”
嶽或聽清了,但還是下意識地低問:“……什麼?”
“快說。”林是非張嘴輕咬他的耳垂,呼吸灼熱得發燙,不容置喙,重複強調,“說你永遠都屬於我。”
“我……”嶽或手肘發軟,擺爛地趴在枕面,林是非當即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臉側,聽他軟糯又喑啞的嗓音說道,“我永遠都屬於你。”
林是非道:“誰永遠都屬於我?”
又是這樣的句式。
太熟悉了。
嶽或早已熟記於心,並且這次可以舉一反三:“嶽或永遠……屬於林是非,永遠屬於……星星的寶貝。”
林是非呼吸瞬沉,掰過嶽或的下巴就兇狠地奪走他的呼吸。
“努力回應我。”林是非強勢地命令,說道,“我要是感受不到星星的主動回應,那我就改變主意,選二。”
聞言嶽或整個人都趴了,但他的腰被梏得太緊,推不開林是非,只驚訝又委屈地抬眸看向林是非:“你怎麼這樣?”